‧APH的延伸作品,與實際國家無關聯

‧歷史向,但妄想占了90%

‧CP為伊凡x灣(文中通稱梅) (梅與向日葵)

 

救救我。拜託。

 

從東亞島國連夜奔波而來的少女,敲響俄/羅/斯的家門,吐出這句話後便不醒人事。

*

「求您救救我們了!臺/灣不能落入日/本手中!」

「我們明白你們的需求,所以說請你們冷靜一點──」

「真的求您了!求求您……」

「喂,別這樣啊?我們也是有難處在──」

 

「請你們都出去。快點。」伊凡冷冷的回頭對和自己及與臺/灣同行的部下說。

「俄/羅/斯先生拜託您──」

「沒看到這裡有病人嗎?快點出去。我說快一點。」

眼見臺/灣的部下還想多說什麼,俄/羅/斯的部下趕緊用手堵住他的嘴巴,離開房間。

伊凡坐下床邊的一角,看著床上虛弱的少女,順手撫順她的頭髮。

家中才剛經歷不少事情,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跑來俄/羅/斯這個地方,何況她是生長在溫暖島國的女孩,染上重感冒也是理所當然。

臺/灣想成為俄/羅/斯的土地?這想法真有趣。

不過……

「俄/羅/斯先生……?」

在伊凡思考的同時,已昏睡多個小時的梅睜開眼睛,呼喊著他那個名字。

「呀,臺/灣小姐妳醒來啦~怎麼樣?身體有稍微好一點嗎?」

「我沒事,非常謝謝您的關心。」

梅想辦法擠出笑容,望向他。想起了在被俄/羅/斯吵醒前他一次次夢見的人。

王耀。

在每一次的夢境中,她只能遠遠地看著他的背影。

以往那個強大的男人,總是走在她的前方,他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哥哥,一直到現在都是。

那場戰爭她也很清楚祖國的故步自封造成與列強的差距,她想耀成為王耀最強而有利的後盾,好不容易被他所承認接回大陸,然而事實卻……

這是傲慢的報應嗎?她自嘲的笑了,現在的自己根本只能任人宰割,更別說回到中/國去了。

她凝視那人的臉龐,有別於他們家族的臉孔,一切一切對她來說都很陌生,但如果倚靠這個人的話,或許回到王耀身邊並非難事。

她對俄/羅/斯真的沒什麼好感,當初和英/國他們一起強占王耀土地他也有份。

臺/灣從不喜歡低聲下氣,唯獨這次她不得不這麼做。

「俄/羅/斯先生,請問您可以答應我的請求嗎?」

才剛醒就馬上切入正題,梅撐著汗水淋漓的身軀起身坐著。

「這個嘛,我很開心臺/灣小姐會提出這項要求,但妳明白的吧,現在的局面……」

「嗯,我知道。」

梅咬著下唇,氣若游絲的回答。

「俄/羅/斯先生,不好意思打擾了,那個……」

「抱歉,請妳先稍等我一下。」

他微笑著對她說,隨即和他的部下到房間外的窗邊私語。

臺/灣心裡對他部下帶來的消息有個底,她透過玻璃看著伊凡用不曾對她擺出的不悅表情和部下嚴肅談話,忐忑不安的抓著棉被。

過不久,伊凡獨自一人回來了,帶著他不曾對她卸下過的笑容。

「上司的決定下來了。很抱歉我無法幫到妳的忙。」

一瞬間梅的眼神變得灰暗,她低下頭,僵硬的開口。

「不會,這我也早預料到了,難免的……還是很謝謝您。」

她再度咳了幾聲,伊凡很快的拿起桌上的水遞給她。

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,何況這不是第一次被拒絕,她的心仍抽痛了下。

「謝謝。」

「再待在這裡妳的病情會更惡化的,妳回去吧。」

「回去哪裡?」

「當然是指妳家。」

聽見這句話,她輕輕的一笑,放下水杯。

「家……現在的我還有歸屬嗎?」

「臺/灣?」

「難道你指的是那個已經變成日/本領地的地方?我……我寧可沒有家,也不想回去那裡。」

伊凡沉默不語看著她,梅不確定自己是否在自言自語,繼續說著。

「我才不會承認日本……無倫如何都不可能……那麼多年來我就只認王耀是我的大哥,就算他再懦弱,無法追回以往強盛的日子,我還是想跟在他身旁。」

梅的眼神沒有朝向他,甚至不瞭解自己為何會向這個連朋友都稱不上的人說這些話。

「僅只是這樣的希望,也被你們這些人給吞噬殆盡,不只本田菊,就連你也是,不斷的在傷害我們!你們還要多少,到底還要多少?你們還想從我和他身上奪走什麼東西!……」

從未出現在他人面前的淚水終於落下,為了什麼而堅持不在王耀面前流淚她也不明白了,反正現在她連能不能再和王耀在非戰場上的地方見面都無法確定。

到時候或許還會以敵人的身分與他對戰,畢竟她已經不再是中/國的人了,而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也有可能發生。

大家一個個離去,香/港、澳/門、韓/國、越/南……再來是自己,再次相聚的時刻遙遙無期,彷彿永遠都無法回歸到那人的懷抱了……

「很抱歉。但是,這是無可避免的。」許久,伊凡開口。

「……」

「我沒辦法給妳答案,不過在妳好起來之前就請在這裡休息吧,我不會趕妳走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……吶,俄/羅/斯先生。」梅平穩呼吸,吐了口氣喊他的『名字』。

「嗯?」

「不久之後,日/本就會來把我帶回去了吧。」

「一定的呢。」

「身為國家都稱不上的我,在離開祖國之後,我的歸屬在哪裡呢?」

「臺/灣小姐──」

「別叫那個名字,拜託。」

她打斷他的話,淚水再度流下。

「你能告訴我嗎,不是作為國家的我,歸屬和意義在哪?」

「梅………」

雖然不習慣,他試著喊了聲她的名字。

「可以告訴我嗎,是你的話,可以嗎?伊凡……」

他沒有出聲,只是把淚水毫無停歇之勢的少女擁入懷中。

他也不確定這個動作意義在哪,他們彼此都太陌生了,他也無法回答她的任何問題。但可能就是因為如此,她才願意對他露出脆弱的一面吧。

歸屬?意義?不是作為國家……

窗外飄下了細雪,又是一片純白呀,他想著。

「多久沒人叫過我的名字了呢。」

俄/羅/斯喃喃自語著,懷中少女的體溫逐漸從滾燙到溫暖,她再度深深地睡著了。

 

隔天清晨,日/本帶走臺/灣後,每逢他們再度相會的地點就是戰場。

 

/

 

1992年──

 

他不知道自己在雪中走了多久。

 

傷痕累累的,他想起小時候的事情,尤其關於白/俄/羅/斯和烏/克/蘭姊姊的事情特別清晰。

老是挨打的事情現在想起來,痛楚什麼的他早就忘了,身為『國家』,幾百年前的事情留戀再多也無用。

這是多少次的離別?最終,還是剩下他一人孤行。

又是雪白虛無的一片,和他有記憶以來的畫面一樣。

他倒了下來──正確來說是躺下的,雪持續飄落,像他腦海中很多零碎的記憶,熟悉得令人恐懼。

「俄/羅/斯先生。」

女子的聲音飄忽的像是幻覺,他看見了,卻沒有立即相信自己的感官。

直到那人走近,他才清楚的認出她是誰。

忽然他想起多年前發生的那件老往事,陳舊到幾乎要記不清的往事。先前有和她再見過幾次面,但不是過於混亂的局面就是匆匆的離開,這麼看來她長大了許多。

與其說是長大,不如說是變得成熟,往女人那方面。

「妳為什麼會來這裡?」

「散散心,你呢?」

來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散心……伊凡不禁笑了,這人的想法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趣。

「我大概也是。」

「俄/羅/斯──」

「別叫那個名字。」臺/灣微愣了,他微笑對她說:「暫時先讓我拋開『國家』這個身份吧……」

「你還記得那麼久以前的往事啊,自從那之後,這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獨處。」

「嗯嗯……其實印象也不深了呢。」

他終於看見她發自內心的對她笑了,她真的變得太多了,變成讓他覺得更加陌生的人了。

如果告訴她,比起笑臉他更喜歡她哭泣的臉,可想而知是件極為失禮的事。

「為什麼,妳就那麼想離開中/國呢?我怎麼想都很難理解,當年妳還為了回歸不惜低聲下氣來向我求助呢。」

「我想為了我的子民和自己而活……」她說,「即使情況再艱辛,我仍不會放棄這個理念。雖然連你也不願意承認,但臺/灣早已是獨立的了。」

風雪中一片死寂,她明白自己不該和自己處對立立場的人說這句話,卻不後悔開口。

「妳真的太固執了。」出乎意料的,他只說了這句。

兩人抬頭看著陰鬱的天空,沉默不再死寂。

「不離開嗎?」

「不離開。」伊凡回答。

「會感冒的噢。」

「……還記得妳問過我的嗎,妳的歸屬在哪裡這件事情。」

「記不太清楚了。」

 

【未完】

 

故意卡在討人厭的地方(#

說起露灣,雖然不怎麼玩乙女向遊戲,但國人製作的APH同人遊戲《結》真的很強大,劇情、步調、立繪讓我深深的感受到製作組對這部作品的愛意(?) 雖然跟我印象中的灣娘有所出入,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劇情真的真的很射中我的心。

 

然後這遊戲就是我陷入這條不歸路一切的起因(O)

 

一開始覺得露灣線還要解越灣很麻煩(x)結果最後把每個結局都玩過一次了(劇情超棒!)然後解完之後就淪陷掉了(#)

 

露樣跟灣娘的相似處真的很少,要說歷史上沒什麼交集也是真的。可是就是因為這點,因為兩人反差過大才萌的!!

 

尤其是雙方的國花這點,正好相反這點,真的,超,萌。(很奇怪的點#)

 

 

無論如何我會堅持露灣是正義的!!

 

這系列會寫多少我也無法預測,可能下篇就結束掉了也說不定。

 

同人文好困難otz(抱怨) 各種句意不流暢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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