‧APH的延伸作品,與實際國家無關聯
‧歷史向,但妄想占了90%
‧CP為伊凡x灣(文中通稱梅) (梅與向日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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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真的太固執了。」出乎意料的,他只說了這句。
兩人抬頭看著陰鬱的天空,沉默不再死寂。
「不離開嗎?」
「不離開。」伊凡回答。
「會感冒的噢。」
「……還記得妳問過我的嗎,妳的歸屬在哪裡這件事情。」
「記不太清楚了。」
梅瞇起眼睛,彷彿想看透這一整片雪,卻又徒勞無功的闔上。
不,其實她的記憶也不是那麼差。
又不是酒後的瘋言瘋語。伊凡從她的表情便能明白,這句話不是實話。
「妳問過我的喔,那麼,現在妳找到妳的歸屬了嗎?屬於妳自己的那塊海島……是妳的歸屬?」
他的口氣冷冷的,沒有像先前如此帶有感情說著,梅則不能理解的歪了歪頭,像是想確認對方的語氣究竟是肯定句或是疑問句。
「當然……」遺憾的是,她聽不出來,只能淡淡著這麼說著。
「原來是這樣哪──」
梅還未來得及看得清楚對方眼神中的意思,便被一道強而有勁的力量拉進了那人的身旁,與他用幾近相同的姿勢傾倒在雪地上。
這下她終於近距離的看見了他的眼,一絲絲都無法錯過的看見。
「梅,妳所說的歸屬,真的是那樣的東西嗎?」紫色的眼眸近乎無色,他語調平坦的說著。「不是作為國家,而是人……歸屬,到底是什麼?」
「俄/羅──」
「請不要用那樣的名字叫我喔,梅,回答我。」
她不想回答。伊凡看見了那個意思,但纖細的手腕卻沒有掙扎的意思。
看著我,回答我。
相同的,梅也從她所能見的聽到了全部,這是無法推出無解的解答。
「沒有那樣的東西。」
在伊凡正做好等待的心理預備時,她搶先了一步。
「身為人,你和我都沒有歸屬那樣的東西。」
比無色還要更加冰冷的一句話,比雪地更加冰凍的一句話,接下來的沉默是僅存的溫暖。
眼淚是不應該在這時流在他們任何一個人臉上的,而他們也很明白。這種時候一點也不適合,但眼眶依然熱了,梅臉所處的角度也無法阻止液體的滴落。
她沒有在誰面前哭過。多年來,她便是堅強的一個女孩,就連日/本也未曾見過她淚水滴下的那瞬間。她也不能明白,為什麼只有在他的面前,她每一次都會犯下這一種她不曾打從心裡後悔的失誤。
「好過分啊,直接了當的說了這樣的答案,還自己哭了。」
伊凡微微的一笑,這個笑容沒有任何含意,只是一種時空上的迎合。
但為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女孩逝去淚水,是每一個男人都該懂得禮節。他脫下手套,初次用冰冷的手接觸到東方女孩的肌膚。
「就連哭泣也能綻放光輝,妳到底是何方神聖呢?……」他委婉的說了內心話,「我說哪,如果我的歸屬能像妳這樣的溫暖,那倒也不壞呢。
「我才不想當你的歸屬……你們這些人,從來只會就這樣把他人放置在一旁,自己頭也不回頭的走掉,我才不想要……」
她抽抽泣泣的說著,連內容都開始有了點孩子氣。
「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不是嗎……啊,其實這點妳也很明白的吧。」
「明白又如何?也不會因此改變什麼!」
「……改變嗎?呵,那擁有了歸屬,能有改變嗎?」
他們的對話不再拐著彎說,在雪地之中,梅因哭泣紅潤的耳根也顯得明顯。
「什麼意思?」
「妳還不懂嗎?……」
拐彎抹角也到了極限,這下就算突然大哭也只會讓他感到更加羞澀。
又不是青春期的少年要告白什麼的,梅不懂他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『妳還不懂嗎』,而伊凡也無法找到更好的解釋句了。
「……做為人類,稍微在這裡陪我久一點好嗎?」
「只能稍微而已喔。」
「請妳別那麼嚴苛啦。」
「不是……因為躺在這裡很容易感冒。」
『在這裡』的意思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吧。
明明是直視對方的眼睛,聽著對方說話,卻仍然沒有意識到任何端倪。
這女人天然呆也該有個限度吧?黑幕都快浮上臉……這可不行,對方可是個女人啊。
「這樣就不會感冒了喔。」
無可奈何,他再度緊擁住對方,但顯然對方的體溫比自己還要高上許多。
「真是的,快起來啦──」
甩也甩不開,梅任他擺布的被摟在懷中,有點生氣的鼓起了臉。
那樣的話題就這麼被草草結束了,俄/羅/斯理所當然的感到不悅,他依偎著這溫暖,沒有出聲,比雪還要安靜。
這只是片刻的,他們都明白。
雪停了,但他們的呼吸並未結束,仍溫柔的肆虐他們的心靈。
【未完】
好久沒更了!!!!!!!!!!!
話說其實好想寫寫看另一種風格的露灣,這篇的好溫和啊啊~好想寫打來打去殺來殺去的那種(冷戰既視感
終於沒卡在上次那種討人厭的地方了~
不過等到下一次的更新可能還要等上一陣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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